33 車厘子黑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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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車厘子黑森林
蛋糕上的巧克力碎入口即化, 奶油和酒漬櫻桃化解了可可戚風胚的微苦，一塊蛋糕一分為二，分別放在兩個人面前, 禾慕把自己那半塊吃完，往後靠了靠，伸手揉揉自己的肚子。
“剩下這一半給你收起來明天吃？”周彥面前的蛋糕依然完整，他擡頭看向禾慕, 準備去前臺拿打包的盒子。
禾慕擡手搖了搖：“連吃三天蛋糕了……最近又沒空去健身房, ”她掐掐自己的臉，“下周的額度都被我預支完了。”
“那我拎回去吧, ”周彥垂眼一笑：“明天早餐給你做三明治？”
禾慕開口拒絕：“我昨天買的材料還剩點，明天早餐我來。”
周彥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忍著笑：“能從炒蛋升級成煎蛋嗎？”
當然能。
那個稀碎的“炒蛋”只是一個意外，如果不是非要追求那個愛心的形狀, 禾慕正經的煎蛋水平還算是不錯的。
周彥第二天就在樓下收獲了一個夾著完整煎蛋的三明治。
盒子裏甚至還多一個完整的雞蛋。
“怎麽還單獨放了一個？”周彥打開餐盒, 看著那個額外的雞蛋一楞。
禾慕打了個響指：“為了證明我的實力。”
她今天時間充裕, 還給自己也做了一份，兩人坐在車裏把早餐吃完, 餐盒放到後座，周彥才發動了車子。
他照例把車停在商場後面的停車場裏, 轉身鎖上門之後卻沒往“一周”的方向去, 反而是一直陪著禾慕往外走, 禾慕有些疑惑地擡頭：“你不去店裏嗎？”
“今天早上約了秦律, 跟你順路。”
禾慕眨眨眼：“去聊版權的案子？”
周彥點頭說是，跟著禾慕往經合大廈走過去。
他送她上班那麽久, 還從沒有進過這個大樓。
大樓裏公司眾多，又正是上班的時間點, 一個電梯間裏都是身穿工作裝、低頭對著手機忙碌的人。
禾慕帶著他在前臺做了登記，刷自己的門禁卡帶著他走進電梯間：“我跟你說，一會跟緊我。”
“這麽刺激嗎？”周彥調侃的話音未落，就被禾慕拽住衣袖，往前擠過去。
禾慕動作敏捷迅速，熟練地帶著周彥搶占了電梯靠邊的位置，煞有介事地跟他分析道：“我們公司在中間樓層，太往裏站到時候容易擠不出去，但是站中間又會擋到別人，這個位置就剛剛好。”
人都擠上來之後，電梯門自動關上，卻又被人摁開，禾慕擡眼就看到匆匆跑進來的祝博明和饒小楠。
他倆被人群隔在了靠電梯門的位置，禾慕看到他們目光落到自己和周彥身上的時候都有些驚訝，而後就見饒小楠八卦地一挑眉，比起她，祝博明的表情就有些怏怏，只隔著人群向二人點頭示意。
電梯上那麽多人也不是說話的時候，禾慕只笑著朝他們打了個招呼。
電梯在各個樓層短暫停留，裏面的人陸陸續續地出了電梯，隔在中間的人少了，祝博明一垂眼就看到了禾慕拽著周彥衣袖的手，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周老板現在送人上班都送上樓了？”他們四個人在十五樓一起出來，饒小楠終於憋不住湊到禾慕面前，問出了口。
“別瞎說，”禾慕才發現自己還拽著周彥的衣袖，忙收回手，“他來找秦律。”
“找秦律是吧，”走在三人身後的祝博明聽到這話往前跨步上來，“那和禾慕不順路，我帶您過去？”
正巧他們走到了兩個組中間那一道走廊，周彥看了一眼律所的標識，而後點點頭：“那麻煩你了，”他又轉頭看向禾慕：“你中午不用等我，下班直接去店裏就行。”
禾慕笑著搖頭：“我中午也不過去，中午約了肖筱曉吃飯。”
周彥應了一聲說“好”，而後跟著祝博明往訴訟組那邊走過去。
饒小楠看著他們之間熟稔互動，都懶得再出聲調侃，只拖長了聲音“唉”了一聲，背著手搖著頭往工位去。
禾慕坐到她旁邊，難得覺得有些害羞，她伸手拍了下饒小楠的肩，從電腦上打開了自己周末做出來的方案草稿，擡眼確認了下周孜一在辦公室裏，抱著自己的資料就過去敲了敲門。
“進。”周孜一擡頭，看見禾慕手裏抱著的打印件，“方案做出來了？”
禾慕點點頭，把文件放到她桌上：“我做了兩個版本，第一個版本是參照目前比較常見的授權模板，結合‘溯·言’公司相關的情況進行了一些小的調整，第二個版本改動大一些，除了對授權方面的規定，還增加了一些知識產權保護的內容，增加了對創作者權益的保護條款，想看看您的意見。”
周孜一“嗯”了一聲：“怎麽想到這個第二個版本的？”她低著頭翻看文件，而後拿身邊的筆在上面畫下幾筆批註，
“我覺得現行的這些模板，‘君盟’也能做到，但肖總和宋總兩人本身也是創作者，可能對於創作者權益的相關問題會更關註，所以我在這方面多做了些添補。”禾慕有些不太確定地站在她面前，講了講自己的思路，等著周孜一的反饋。
良久，周孜一才把筆一方：“可以，”她看上去非常滿意，“按這個方案做吧，周二下班前給我看初稿，有什麽問題咱們再調整。”
“好嘞。”草稿通過，禾慕難掩喜悅，接過周孜一遞過來的文件就準備出門，結果忽然被周孜一叫住：“周彥今早來律所了嗎？”
她和周彥的關系在偶遇的那個晚上就已經在周孜一面前曝光了，禾慕倒也沒想開口解釋什麽：“來了，剛巧遇上祝律，帶著他過去訴訟組了。”
周孜一輕輕笑笑：“看來他什麽都和你說了。”
禾慕不知道這個“都”具體指什麽，只輕輕說了聲是。
“秦之雲那邊不可能過來給周彥代理，能給一些建議已經算很不錯了，我呢，不做知產很久了，所以這個案子最好是要交到海外組那邊，專業的事情讓專業的人做，”周孜一的分析十分理智，禾慕認可地點點頭，等著她的後文，“‘溯·言’這個項目裏你也接觸了不少知產方面的內容，考不考慮參與一下周彥這個案子？”
“啊？”禾慕一楞，“知產啊？”
這大半年她已經從爭議解決轉到公司業務，現在還要去涉獵一下知產嗎？
周孜一看著她一笑：“也不著急做決定，秦之雲拒絕了章志坤的委托，現在他想找一個合適的律師也還需要時間，我們這邊也可以做好充足的準備。告訴你是想讓你提前考慮一下，不考慮周彥和你的關系，趁著年輕多接觸些東西也是好事。”她勾唇笑笑，揮揮手，“去吧。”
禾慕點頭說知道了，拿著東西出了辦公室。
接二連三做不完的工作喲，禾慕感慨了下。
其實這個決定根本不難做，正如周孜一所說，哪怕不考量和周彥的關系，在職業傾向正式定型之前多做嘗試和學習本來就是她的規劃，當時選擇來到周孜一這個組也是為這個。
她盤算著自己最近幾個項目的時間安排，方案初稿倒不算太急，禾慕在工位上坐下，繼續翻看知識產權相關的資料和卷宗，直到收到肖筱曉說自己已經到麻辣燙店的消息。
她是真喜歡這家店啊。
禾慕一邊腹誹自己的好友，一邊往店裏去，坐到肖筱曉面前之後把吐槽直接當面講了：“我有時候就不知道這家店給你下什麽降頭了，麻辣燙味道不都一樣嗎？”
“那是你不知道我們所門口那個能有多難吃，”肖筱曉已經點好了菜，桌上放著叫號的牌子，“我想它很久了。”
“這次能休多久？”禾慕夾來些免費的小菜放到桌上。
“研究所裏還有些收尾的工作，忙完應該能休個長假，你呢，最近忙嗎？”
禾慕一攤手：“工作是做不完的，但是階段性喘息的時間還是有的。”
“江斐昨天給我打了個電話，”服務員把她們的菜端了過來，肖筱曉給禾慕遞了雙筷子，“問你國慶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她前幾天不是還在新疆呢嗎？”禾慕楞了楞，江斐是她們高中同學，中影電影系畢業之後開始拍vlog，目前已經是粉絲百萬的旅游博主了。
“他們團隊下一期策劃是冀北專題，又正好是國慶假期，她覺得秦島那邊比較有意思，所以問我們要不要一起過去，食宿自費但可以蹭他們團隊的攻略，江斐除了我們應該還約了幾個同學，季晨那邊也有空，我倆基本上是確定要去了。”肖筱曉杵著下巴，“她本來要給你打電話的，但是聽我說我今天要來見你，就讓我轉達一下，問問你的情況。”
禾慕其實還挺心動的，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日歷，這周五她提交方案之後“溯·言”這個項目就可以有個結果，如果真的拿下來，就需要把方案落地。
國慶節是下周六，兩三天，算算時間應該是可以騰出空檔。
高中同學那麽多年沒見，趁機當同學聚會了。
“可以，”禾慕在日程上添加日歷，“我回頭也給她打個電話商量一下。”
肖筱曉猜到她會答應，話鋒一轉，說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我覺得你可以約一下周老板。”
“在這等我呢？”禾慕有些無語，她考慮了下這個提議，最終還是搖搖頭，“算了，沒名沒份的，不太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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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這一半給你收起來明天吃？”周彥面前的蛋糕依然完整，他擡頭看向禾慕, 準備去前臺拿打包的盒子。
禾慕擡手搖了搖：“連吃三天蛋糕了……最近又沒空去健身房, ”她掐掐自己的臉，“下周的額度都被我預支完了。”
“那我拎回去吧, ”周彥垂眼一笑：“明天早餐給你做三明治？”
禾慕開口拒絕：“我昨天買的材料還剩點，明天早餐我來。”
周彥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忍著笑：“能從炒蛋升級成煎蛋嗎？”
當然能。
那個稀碎的“炒蛋”只是一個意外，如果不是非要追求那個愛心的形狀, 禾慕正經的煎蛋水平還算是不錯的。
周彥第二天就在樓下收獲了一個夾著完整煎蛋的三明治。
盒子裏甚至還多一個完整的雞蛋。
“怎麽還單獨放了一個？”周彥打開餐盒, 看著那個額外的雞蛋一楞。
禾慕打了個響指：“為了證明我的實力。”
她今天時間充裕, 還給自己也做了一份，兩人坐在車裏把早餐吃完, 餐盒放到後座，周彥才發動了車子。
他照例把車停在商場後面的停車場裏, 轉身鎖上門之後卻沒往“一周”的方向去, 反而是一直陪著禾慕往外走, 禾慕有些疑惑地擡頭：“你不去店裏嗎？”
“今天早上約了秦律, 跟你順路。”
禾慕眨眨眼：“去聊版權的案子？”
周彥點頭說是，跟著禾慕往經合大廈走過去。
他送她上班那麽久, 還從沒有進過這個大樓。
大樓裏公司眾多，又正是上班的時間點, 一個電梯間裏都是身穿工作裝、低頭對著手機忙碌的人。
禾慕帶著他在前臺做了登記，刷自己的門禁卡帶著他走進電梯間：“我跟你說，一會跟緊我。”
“這麽刺激嗎？”周彥調侃的話音未落，就被禾慕拽住衣袖，往前擠過去。
禾慕動作敏捷迅速，熟練地帶著周彥搶占了電梯靠邊的位置，煞有介事地跟他分析道：“我們公司在中間樓層，太往裏站到時候容易擠不出去，但是站中間又會擋到別人，這個位置就剛剛好。”
人都擠上來之後，電梯門自動關上，卻又被人摁開，禾慕擡眼就看到匆匆跑進來的祝博明和饒小楠。
他倆被人群隔在了靠電梯門的位置，禾慕看到他們目光落到自己和周彥身上的時候都有些驚訝，而後就見饒小楠八卦地一挑眉，比起她，祝博明的表情就有些怏怏，只隔著人群向二人點頭示意。
電梯上那麽多人也不是說話的時候，禾慕只笑著朝他們打了個招呼。
電梯在各個樓層短暫停留，裏面的人陸陸續續地出了電梯，隔在中間的人少了，祝博明一垂眼就看到了禾慕拽著周彥衣袖的手，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周老板現在送人上班都送上樓了？”他們四個人在十五樓一起出來，饒小楠終於憋不住湊到禾慕面前，問出了口。
“別瞎說，”禾慕才發現自己還拽著周彥的衣袖，忙收回手，“他來找秦律。”
“找秦律是吧，”走在三人身後的祝博明聽到這話往前跨步上來，“那和禾慕不順路，我帶您過去？”
正巧他們走到了兩個組中間那一道走廊，周彥看了一眼律所的標識，而後點點頭：“那麻煩你了，”他又轉頭看向禾慕：“你中午不用等我，下班直接去店裏就行。”
禾慕笑著搖頭：“我中午也不過去，中午約了肖筱曉吃飯。”
周彥應了一聲說“好”，而後跟著祝博明往訴訟組那邊走過去。
饒小楠看著他們之間熟稔互動，都懶得再出聲調侃，只拖長了聲音“唉”了一聲，背著手搖著頭往工位去。
禾慕坐到她旁邊，難得覺得有些害羞，她伸手拍了下饒小楠的肩，從電腦上打開了自己周末做出來的方案草稿，擡眼確認了下周孜一在辦公室裏，抱著自己的資料就過去敲了敲門。
“進。”周孜一擡頭，看見禾慕手裏抱著的打印件，“方案做出來了？”
禾慕點點頭，把文件放到她桌上：“我做了兩個版本，第一個版本是參照目前比較常見的授權模板，結合‘溯·言’公司相關的情況進行了一些小的調整，第二個版本改動大一些，除了對授權方面的規定，還增加了一些知識產權保護的內容，增加了對創作者權益的保護條款，想看看您的意見。”
周孜一“嗯”了一聲：“怎麽想到這個第二個版本的？”她低著頭翻看文件，而後拿身邊的筆在上面畫下幾筆批註，
“我覺得現行的這些模板，‘君盟’也能做到，但肖總和宋總兩人本身也是創作者，可能對於創作者權益的相關問題會更關註，所以我在這方面多做了些添補。”禾慕有些不太確定地站在她面前，講了講自己的思路，等著周孜一的反饋。
良久，周孜一才把筆一方：“可以，”她看上去非常滿意，“按這個方案做吧，周二下班前給我看初稿，有什麽問題咱們再調整。”
“好嘞。”草稿通過，禾慕難掩喜悅，接過周孜一遞過來的文件就準備出門，結果忽然被周孜一叫住：“周彥今早來律所了嗎？”
她和周彥的關系在偶遇的那個晚上就已經在周孜一面前曝光了，禾慕倒也沒想開口解釋什麽：“來了，剛巧遇上祝律，帶著他過去訴訟組了。”
周孜一輕輕笑笑：“看來他什麽都和你說了。”
禾慕不知道這個“都”具體指什麽，只輕輕說了聲是。
“秦之雲那邊不可能過來給周彥代理，能給一些建議已經算很不錯了，我呢，不做知產很久了，所以這個案子最好是要交到海外組那邊，專業的事情讓專業的人做，”周孜一的分析十分理智，禾慕認可地點點頭，等著她的後文，“‘溯·言’這個項目裏你也接觸了不少知產方面的內容，考不考慮參與一下周彥這個案子？”
“啊？”禾慕一楞，“知產啊？”
這大半年她已經從爭議解決轉到公司業務，現在還要去涉獵一下知產嗎？
周孜一看著她一笑：“也不著急做決定，秦之雲拒絕了章志坤的委托，現在他想找一個合適的律師也還需要時間，我們這邊也可以做好充足的準備。告訴你是想讓你提前考慮一下，不考慮周彥和你的關系，趁著年輕多接觸些東西也是好事。”她勾唇笑笑，揮揮手，“去吧。”
禾慕點頭說知道了，拿著東西出了辦公室。
接二連三做不完的工作喲，禾慕感慨了下。
其實這個決定根本不難做，正如周孜一所說，哪怕不考量和周彥的關系，在職業傾向正式定型之前多做嘗試和學習本來就是她的規劃，當時選擇來到周孜一這個組也是為這個。
她盤算著自己最近幾個項目的時間安排，方案初稿倒不算太急，禾慕在工位上坐下，繼續翻看知識產權相關的資料和卷宗，直到收到肖筱曉說自己已經到麻辣燙店的消息。
她是真喜歡這家店啊。
禾慕一邊腹誹自己的好友，一邊往店裏去，坐到肖筱曉面前之後把吐槽直接當面講了：“我有時候就不知道這家店給你下什麽降頭了，麻辣燙味道不都一樣嗎？”
“那是你不知道我們所門口那個能有多難吃，”肖筱曉已經點好了菜，桌上放著叫號的牌子，“我想它很久了。”
“這次能休多久？”禾慕夾來些免費的小菜放到桌上。
“研究所裏還有些收尾的工作，忙完應該能休個長假，你呢，最近忙嗎？”
禾慕一攤手：“工作是做不完的，但是階段性喘息的時間還是有的。”
“江斐昨天給我打了個電話，”服務員把她們的菜端了過來，肖筱曉給禾慕遞了雙筷子，“問你國慶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她前幾天不是還在新疆呢嗎？”禾慕楞了楞，江斐是她們高中同學，中影電影系畢業之後開始拍vlog，目前已經是粉絲百萬的旅游博主了。
“他們團隊下一期策劃是冀北專題，又正好是國慶假期，她覺得秦島那邊比較有意思，所以問我們要不要一起過去，食宿自費但可以蹭他們團隊的攻略，江斐除了我們應該還約了幾個同學，季晨那邊也有空，我倆基本上是確定要去了。”肖筱曉杵著下巴，“她本來要給你打電話的，但是聽我說我今天要來見你，就讓我轉達一下，問問你的情況。”
禾慕其實還挺心動的，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日歷，這周五她提交方案之後“溯·言”這個項目就可以有個結果，如果真的拿下來，就需要把方案落地。
國慶節是下周六，兩三天，算算時間應該是可以騰出空檔。
高中同學那麽多年沒見，趁機當同學聚會了。
“可以，”禾慕在日程上添加日歷，“我回頭也給她打個電話商量一下。”
肖筱曉猜到她會答應，話鋒一轉，說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我覺得你可以約一下周老板。”
“在這等我呢？”禾慕有些無語，她考慮了下這個提議，最終還是搖搖頭，“算了，沒名沒份的，不太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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